说完我才反应过来,有些怔忪的站在原地。这句话几乎已经成为了我的肌肉记忆。搬来镇上之后,总有人会有意无意地提起我额头上的伤疤。那些人大多是原来村子上的人。听八卦没听全,就爱到我这个当事人面前打听详情。或
走到酒店门口,我就看见顾清言已经站在那里等我了。昏黄的灯光把他整个人拉得格外修长笔挺,可惜外表再光鲜,内里却已经腐烂不堪了,就连落在地上的影子都歪歪扭扭见不得光。他的气显然还没有消,但为了争得代言,不
那一刻,我清楚地看到陈锦澜脸上的表情是如何一点点变得僵硬、惨白,绝望如沼泽将他浑然淹没其。是了,就是这样的表情。可他现在所经受的痛苦还不及我喝下堕胎药时的万分之一。我不再看他,回握住谢清舟一直没有放下
4像我这样无父无母的孤儿总是很容易被小混混盯上。这一点,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。所以,每次只要单独出门,我一定会随身携带一把小刀和一个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录音机。这两样东西,通常能很好地保护我免受无妄之灾。
2楚湘父母在我家里倒了好一阵子的苦水,无非就是说自己女儿如何有眼无珠,放着我这样一个青年才俊不要,非得和一个一无是处的小混混在一起,还闹上了新闻。这几天,有各种各样的亲戚朋友打电话来问,弄得他们苦不堪
3第二天下班,韩中兴就着急忙慌地拉住我,说韩美美不见了。我短暂地错愕了一下,很快就缓过神安慰:“美美这是想逼我们就范。”果然,我们在她房间的书桌底下发现了一张字条,上面写着不让她出国她就不回来。韩中兴